绿画梅文学>历史小说>我在女尊捡破烂(女尊/np) > 16小N牛经期胀痛,被妻主R得又软又烂
    回想起秋时的话,又看着邦邦吸完手指眼巴巴的模样,宋伶感觉更心塞了。当时秋时说邦邦把她当妻主她还不信,现在事实摆在眼前,她不得不信,不过让她这么快接受即便面临的一妻多夫的事实,她还是不太能接受。

    看出宋伶的心不在焉,邦邦害怕极了,指了指自己鼻子上空荡荡的孔洞,示意宋伶可以像“往常”一样把他栓起来。他表现的讨好过于急切,让宋伶看了有些心酸,尤其是看见他指着鼻子上的孔洞冲自己讨好地笑,嘴里还发出“哞~哞~”的叫声。

    她并不讨厌邦邦,也并不厌恶他方才的举动。如果她当时不救他,他只有死路一条,如果她现在不要他,他也无法在这个不公的世界上活太久。

    她摸了摸邦邦的脑袋,却没有进行更亲密的举动。邦邦也明白了她的意思,在那个如同真实经历的梦境中,他和宋伶相处了很久,也学到了很多东西,多少知道点她的脾性,于是顺从地闭着眼睛,任由她抚摸自己的头发。

    那个梦实在太过真实,痛与乐都仿佛真实发生过一样,而且从未在外界生活过的邦邦在那场梦里学到了很多东西,比如说如何耕地如何做饭,又该如何在分娩的时候减少痛苦……

    总之,当邦邦意识到自己躺在简陋的木板床上,距离这一切仿佛已经过去了几十年,看着少女模样的宋伶,他若有所思。这个时候的妻主还很年轻,他也很年轻,还没有生过那么多孩子,也不是妻主大人和正夫大人的奶牛。

    “妻……珠,妻竹……”

    宋伶歪头,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叫的是“妻主”,也许是他本来就会,也许是模仿秋时学会的,总之看他那副粘腻不舍的模样,应该是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。

    见宋伶只是歪头看他,并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,邦邦心里害怕极了,梦的最后,宋伶就是用这种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他,然后把生了七八个孩子的他重新送进了采石场。

    第一次仔仔细细看他,宋伶发现邦邦的眉眼很年轻,看着还不到二十岁,湿滑而棱角分明的脸贴着她的手心。这副深邃的眉眼里毫无傲气与自尊可言,满满的全是柔顺与讨好,如果他身后有尾巴,恐怕早就摇成了螺旋桨。

    手掌逐渐下移,暴露在外的脖子连带着结实的斜方肌也是一片湿冷。不知道他到底出了多少汗,也不知道他做了怎样可怕的噩梦,以至于在梦醒后用湿漉漉的眼神紧紧贴着她不放,生怕下一秒就要被抛弃了一般。

    双手按住邦邦僵硬的斜方肌,用力捏了两下,舒服得健壮小奶牛发出一声变调的娇吟,偏生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媚,在察觉到自己喉咙震动后含着泪死死咬住牙根,不让自己继续哼唧。

    长久只能躺在床上,邦邦的肌肉早就僵硬不堪,如今被她故意使坏一般按压揉捏因久躺而疲损的斜方肌,对于这副敏感的身体来说,又舒服又痒痛,怎一个欲仙欲死。更何况,像他这样低贱的男奴,平时能被女人操弄泄欲都是一种恩赐,哪里又享受过按摩肩膀的待遇。

    距离邦邦怀孕已经过去了很久,他的乳房里明明已经没有奶水了,可还是觉得自己胸口涨涨的,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头里溢出来一样。而在胯下,半硬不软的淫根后方,湿漉漉的产穴又涌出一阵湿热的液体来。

    他意识到不对劲,抓着宋伶的小拇指想要她掀开被子,又是哼又是扭,才终于让她会了意,从大腿处掀开了被子。

    猛然见了寒气,邦邦只感觉小腹抽痛,胯下也凉凉的,凉气则从微张的产穴口进入产道深处,激得小奶牛健硕的大腿夹了夹,正好把宋伶伸出去探查污血的手夹了起来。

    妻主的小手弄上了他的粘液,手指则被他夹得正好抵在敏感的囊袋上,她抽出手的动作把两个卵蛋震得左右摇晃,小奶牛只得又重新夹起腿,看着可怜得紧。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,却也知道自己脏污的下体正在被自己尊敬的主人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被看到这样肮脏的一幕,小奶牛随时有被抽烂骚穴的风险。

    至于宋伶,她还是第一次看男人来大姨父,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哪里伤口又裂开了。然而在看到邦邦羞涩的性器,以及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后,她才确定这是个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震惊之余,宋伶迅速冷静,把身下被他弄脏的稻草扯掉,又用搭在一边的毛巾帮邦邦清理了下体,接着找来一块干布,抬起奶牛的结实大屁股,垫在了屁股的下方。

    邦邦又想吸她沾满污血和月信味道的手指,被她狠狠拒绝了——其实也就是弹了个轻轻的脑瓜崩,一点都不疼,甚至都没怎么挨到他的额头,但好歹还是让他老实了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的是,邦邦很清楚自己麻烦,他已经想好了在伤好之后努力干活回报她和秋时,多为这个家分担一些事务。奴隶的身体结实而耐用,无论是耕田还是砍柴挑水都很好用。